小說王耽美小說網

☆、第 58 章 (4)

關燈
情都沒有和伯父伯母商量。”麻生芽月彎腰道歉。

綠間媽媽溫柔地拉過她的手,“我們都已經不抱希望這孩子會再結婚的,你們終於結婚了,我很欣慰。芽月,你該改口叫媽媽了。”

“恩,真太郎以後就交給你了,芽月。”眉目慈善的綠間爸爸也算是放下一塊大石,能看見兒子的愛情終於開花結果,他高興啊。

“我會好好照顧小真的,爸,媽。”含淚的麻生芽月溫聲地喊著。

綠間真太郎笑看她,“別把主語和賓語換掉,應該是我會好好照顧你才對。”

“什麽,飯是誰煮的?”炸怒的麻生芽月仰臉和他對峙,綠間捏著她的臉。

“是誰在旁邊教你煮的,你還敢得瑟。”

“有本事你來煮啊,你這個只會理論的廚藝白癡!”

綠間一家高興地笑出聲,看著小兩口吵架,似乎看見了曾經年少時的他們爭吵的情景。

兜兜轉轉他們還是在一起了,綠間真太郎的父母也替他們欣慰。

吃完飯後,麻生芽月跑去幫忙切水果,嚇得綠間真太郎沖進去廚房。

緊張的綠間把水龍頭的水都調成溫熱才轉頭對麻生芽月說:

“不準碰冷水,聽見沒有,切水果小心點。”

麻生芽月點頭,嫌他太煩人了,就推他出去。一旁的綠間媽媽笑意溫暖,懷念地說:“芽月,你知道我有多高興能再看見這般笑著的真太郎,這些年看著他那副沒靈魂的模樣,真的好心疼。”

“對不起,是我傷害了他。”麻生芽月垂頭歉意地說。

綠間媽媽忍著酸痛落的眼睛落淚,握住她的雙手,溫柔地說:“我聽善美說了,你也過得並不容易。你們兩個現在好不容易在一起,就不要再分開了。”

“我絕不會再離開他的,你放心。”麻生芽月許諾道,因為她已經離不開他了。

綠間媽媽和芽月聊完後,心結也就打開,她們眉眼帶笑地端水果和一盅湯出來。

湯是綠間媽媽特意熬給兒子和兒媳婦喝的,綠間看見那盅湯時,快速地打開檢驗是不是上次他媽媽讓一條海子端給他喝的那種湯。

結果發現不是,只是一種普通的營養湯,綠間不禁皺眉,他媽媽真的是把對的事情放在錯的時間上。

面對兒子古怪埋怨的表情,綠間媽媽心底喊冤枉啊,當時是因為他對海子沒興趣才熬給他喝的,現在不同啊,她更擔心芽月承受不住自家兒子的熱情。

就算芽月裹著圍巾,靠近她時還是能看見她圍巾底下的吻痕,綠間媽媽反而戲謔地看著如今精神抖擻的兒子。

麻生芽月在他們詭異的目光交接下喝完了湯,一旁的善美就拉著她的手去她的房間玩,卻被綠間真太郎攔住了腰。

“善美,今日天秤座和白羊座的相性一般,自己回房間練劍道。”

善美和芽月同時鄙視地瞪他一眼,便不再理會他。善美拉著芽月到房裏坐著聊天,聊這些年的事情。

“抱歉啊,上次在婚禮上對你惡聲惡氣,我那時候以為你結婚生子了,還要回來破壞我哥哥的幸福。”

善美也從小洛那裏得知很多事情,對她感到更愧疚歉意。畢竟她年少時,芽月姐姐待她是極好的。

“傻瓜,以前的事情就算了。我們現在是一家人,我倒是很想知道你和小洛怎麽樣了?”

面對麻生芽月的八卦,善美羞紅了臉,她不知道該不該說她已經和小洛發展到最親密的地步了。

麻生芽月湊近她,看著她羞答答地能滴出血的樣子來看,她家不吃虧弟弟,肯定是已經吃幹抹凈了,再瞧見她鎖骨處有輕微的痕跡便更確認。

“善美,你也知道他那張臉總是能招惹狂蜂浪蝶,但他為了你守身如玉,可見他很在意你。”

“他至今都握著你年少時送給他的熒光棒。睡覺都會喊著你的名字。”

麻生芽月為弟弟說盡好話,害怕他娶不到老婆啊,那家夥肯定不會甜言蜜語的,她只是替他說出事實。

聞言,善美雙眼冒出欣喜激動的光芒,原來這些年不只她一人在想著念著的。

爽朗的善美更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地把這些年關於綠間真太郎的事情全都告訴給麻生芽月聽。

聊了許久的麻生芽月最後被不耐煩的綠間真太郎強行扯回自己房間裏去。

麻生芽月生氣地盯著那張床,悶聲:“我今晚要和善美睡。你自己睡吧。”

才走兩步,綠間真太郎就摟緊她,幽怨地說:“我今晚不碰你。”

麻生芽月悶哼一聲,用手指戳著他的胸膛,聲聲逼問:“說,你是不是碰了一條海子?善美已經什麽都告訴我了。”

知道她生什麽氣的綠間握緊戳弄他的手指,他尷尬地扶了下眼鏡,別扭地說:“本來想碰的,後來沒碰了。”

“什麽叫做想碰啊!綠間真太郎。”麻生芽月拉長音調質問。

綠間真太郎只好親身解釋,他抱起她將她放在床上,“我有潔癖的,發現不是你就沒有碰。就不小心碰了她這裏、這裏和這裏。”

他親吻她的臉頰,鎖骨,和把手放在她的腰肢上。

“真的?”麻生芽月把酸味散開,這還差不多。

這會輪到綠間真太郎不高興了,他黑著臉問:“晨川學長碰你哪裏了。”

麻生芽月撐大眼睛看著他的質問,她頓時愧疚地縮在一邊,不敢言語。

綠間真太郎的臉更黑更冷了,掰過她的臉,細細地吻她的臉頰,將她臉上的每一寸肌膚都吻過,他的指腹來回摩挲著她的唇。

“記得換氣,這次我會吻很久的。”

綠間真太郎擱下一句話便攫住她的雙唇,輕咬她的唇,舌尖輕描她的唇形,吻了許久才撬開她的貝齒卷著她的小舌來回纏綿,將她唇齒的每一處都橫掃過,全都要染上他綠間真太郎的味道。

擁著她,一步步地吮吻,淪陷他所有的情意。

麻生芽月只能受著他的吃醋,一整晚被他醋意地逼問,被他纏吻了整整一晚。

天知道,她和晨哥哥7年間吻的次數都沒有他今晚來的多,而且晨哥哥根本不會像他那樣碰她,每次都是淺嘗輒止的。

第二天醒來,居然還非常醋味濃厚的說:“昨晚只是開始。”

☆、番外二

? 番外(二)

結婚的第1年冬日

昨日下完雪後,被粉妝玉砌過的東京美如未施粉黛的女子,白雪皚皚,樹枝都染上了淺白色。

有個把全身都裹緊的女子蹲在雪地裏堆雪人,她紅撲撲的臉蛋靈動可愛。

倏爾,一個籃球砸過來,準確無誤地把她的雪人給毀了。

她好不容易才堆好的雪人身子無端端被人用籃球砸毀了,她憤怒地瞪圓眼,轉身想罵人,卻被人先撲頭蓋臉地罵了。

“綠間芽月,大冬天的,你在這裏幹什麽,上星期感冒剛好,是不是又想打針吃藥。”

上完課想回家找妻子的綠間教授,從車窗外看見那熟悉的身影在堆雪人。

當場氣崩的他立刻停車下車跑過去,見過身旁有高中生在玩籃球,便搶過籃球投了個三分,打碎她的雪人。

綠間真太郎先是把籃球還給別人,然後扯她起來,不開心的麻生芽月反駁著:“我穿成這樣,不會有事的。我已經整整一個月沒有出過門了。”

她都快要憋壞了。

“是你自找的,是你把自己身體搞成這樣的。警告過你不準吃雪糕的,你自己偏要吃。”

慍怒的綠間真太郎把她圈在懷裏,想抱她回車裏卻被她掙脫了。

“是啊,我活該。我討厭你警告這警告那,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學生。”紅了眼眶的麻生芽月踩他一腳便急匆匆跑回就在不遠處的家。

把身子搞壞了,她又不是故意的,當時在美國她沒死就已經不錯了。

他居然還要罵人,他禁止她不準出門一個月,幾乎什麽都不能吃。他倒好,和朋友去聚會吃好的。

委屈的麻生芽月幹脆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卷著被子翻滾生悶氣。

更讓她難過的是,上次的雪糕是她親手做的,本來想做給他吃的,誰知道她在樓上看見有女人送他回來還投懷送抱,一氣之下才把雪糕吃了的。

他一回來便又罵又罰她的。

結婚以來,他幾乎每天都有碰過她的,現在已經快一個月沒碰過她了,綠間真太郎肯定是膩了。



想越生氣的麻生芽月決定今晚不理他了,但明明不想理他,可還是舍不得他吃不好,鼓著腮幫子去廚房做他愛吃的飯菜。

在廚房的綠間真太郎板著一張臉阻止她的動作,先用手指試探水龍頭的水溫,見水溫適合才冷聲不吭地讓她做飯。

今日吃晚飯格外的平靜,麻生芽月抿著一張臉吃他做的所謂的……粥,綠間真太郎冷著一張臉吃她做的美味飯菜。

她用筷子想夾菜,卻被另一雙筷子給制止了,因為她吃了雪糕,所以禁止吃她愛吃的半個月。

麻生芽月松手,繼續吃她沒有任何味道的粥,吃了兩口,本來就不擅長掩藏情緒的麻生芽月生氣地把勺子扔一邊。

“綠間真太郎,你到底什麽意思。我以前生病了,你也沒有這樣對過我。你這個月的腦子是不是又失常了。”

綠間真太郎撿起一旁的勺子,給她擦幹凈放回她的碗裏,繼續吃飯不語。

就這樣僵持了2個小時,認輸的麻生芽月咬唇說:“我不是故意吃雪糕的,我是看見有女人送你回家還抱了你,才一氣之下吃了雪糕。”

綠間擡頭,皺眉,“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這樣對你自己的身體。你什麽時候才能讓我省心。”

麻生芽月生氣地站起來,吶喊著:“那你就不要管,就算你不管,我照樣能活下來。”

“我不管你,誰來管你。椎名晨川還是火神大我,你就只會給我招惹男人。”氣急敗壞的綠間真太郎口不擇言。

這個月的月初,綠間真太郎無意間得知她居然在美國和火神大我同居一年,明知道他們什麽都沒有,但還是忍不住妒火中燒,才想懲罰他的妻子半個月,本來想一個月的,但他又不舍得。

“我什麽時候招惹男人了,你也可以讓一大堆女人天天送你回家。”麻生芽月站起來吼著他。

“綠間芽月,想把我推給別的女人,你想也不要想。”綠間真太郎黑沈著一張臉,走去熱牛奶,遞給坐在沙發上生氣的女人,還順便冷著聲音解釋:

“上次那個女人,只是大學裏的一個副教授,她當時只不過是摔了一跤倒我身上。我碰了她3秒就松開手了。”

“還有,我只是管你一人,其他人我還懶得管。”

明明在吵架,幹嘛還要給她熱牛奶還要惡聲惡氣地解釋,她會心軟的。她乖乖地接過牛奶,喝完她便爬回床上想休息。

綠間和麻生芽月各占半邊的床睡覺,誰也不說話。

關著燈後,麻生芽月還是睜著眼睛的,平日寵著她的人無端端變臉,總不可能因為她吃了那三口雪糕吧。

有外遇?也不可能,他根本不是這種人。

他剛剛是提及分叉眉和晨哥哥了,難不成是…?

好想開口問他,不知道他睡了沒?

剛想轉過身子,身體便已經被人抱到熟悉的懷抱當中,聞著他身上好聞的味道。

綠間真太郎閉眼抱緊懷中的人,沒她的氣味根本睡不著。

趴在他胸膛的麻生芽月,溫聲開口:“我和火神沒有什麽的,只是當時在美國住的地方不太好,

他好心才收留我和小洛在他家住了一年,再然後大我的爸爸收了我和小洛為幹兒女,我和大我就只有兄妹關系。”

“那一年,也沒發生任何事情的,他的房子很大,跟他住的地方是分開兩個空間的。況且他和阿列克斯在一起的,我和小洛也不會特意去打擾他們,就是有空的時候坑坑他的錢而已。”

說完以後,發現他依舊沒有任何回應,麻生芽月便不想說話了,她閉眼想要睡覺。

倏爾,綠間把她的身體抱上來,與他對視,麻生睜開眼看著他攝人心魄的雙眼。

他溫柔地撫著她的頭發絲,誠實地說:“只要涉及到你的事情,我就很難理智冷靜下來。我承認我是吃你和火神的醋,只要是對你好的男性,我都不喜歡。”

他抱住她溫軟的身體,在她耳邊沈聲,“小芽,我體內所有的霸道因子都是被你挑起來的,我只想獨占你的所有。害怕這樣霸道的我嗎?”

麻生芽月聽出他的難過,偏頭吻在他的唇角,“還難過嗎?”

“還難過。”綠間甕聲甕氣。

麻生芽月幹脆趴在他身上,吻了他的額頭和雙頰,問:“還難過嗎?”

“難過。”

他捉住她的手放在他的胸膛處,讓她聽聽他的心跳聲。

強有力的跳到,似乎要跳出胸腔般。麻生芽月調皮故意地吻一下他的胸膛,惹得他全身顫了一下,她隨即把臉貼在那,是時候該要治治他的失常。

“上次我在房間裏發現兩顆紐扣,好像是帝光中學和秀德高中制服上的紐扣,是給我的嗎?”

“恩,畢業的時候扯下來的。”綠間抱緊她,他當時只想留給她。

“不是說,扣子沒了會儀容儀表不得體嗎?”

“我事後縫了其他扣子上去。”

麻生芽月噗嗤一聲笑了,這男人真的是,總是做這些可愛的舉動。她把頭往上看著他。

“其實我就像那兩顆紐扣一樣,早就被你扯下來,是屬於你一個人的。你想怎麽樣管我都無謂的。”

“你越霸道,我就覺得越可愛。綠間真太郎,我允許你盡情地霸道。”

說完,還親吻他的薄唇一下當蓋章。

得以紓解的綠間真太郎按住她的後腦勺,吻住她雙唇輾轉好幾下才松開,溫柔大方地說:“我也允許你盡情地無理取鬧。”

聞言,麻生芽月樂開了花,又是吻他一下。不滿足的綠間將她反壓在身下。

“我可是忍了大半個月的,提前告知你,等會無論你怎麽哭鬧,我都不會停止的。”

因為她生病要養身體和生氣她和火神的事情,他只好強硬地逼迫自己忍了一天又一天。

“你生這麽大的氣,該不會也有欲求不滿的因素吧?”

“答對了。因為我不希望我不健康。”

綠間真太郎直接吻住她了,盡情地霸道身下的女人。

也因為從今晚開始,綠間真太郎徹底將霸道發揮得淋漓盡致,霸道之餘還把麻生芽月寵得都快要飛了。

☆、番外三

? 番外(三)

結婚第二年的盛夏。

麻生芽月本來穿著新買的裹胸禮服裙參加婚禮,卻被綠間真太郎那禽獸壓在床上撕開要了她一遍就算了,還逼迫她穿得跟修女服一樣嚴謹才能出門。

今日是椎名晨川和本田研的婚禮,本田研追了5年也總算有了個結果。看見俊美的晨哥哥站在那幸福地笑著,她也安心。

“已婚的綠間芽月,再看他也不是你的。”綠間真太郎不爽地捂著她的眼睛。

麻生芽月拉扯他的手放到唇狠咬一口,嘟囔著:“小心眼的人。”

“我說你們倆,能不能別秀恩愛了。”

冷泉洛在一旁鄙夷地看著他們,他1個星期沒看到善美就已經夠煩悶了,還要看他們恩愛真是要死。

“看久了就習慣。”夫妻二人瞥他一眼,繼續他們的恩愛。

怕麻生芽月肚子餓的綠間真太郎拿著一些小吃餵身旁的人吃,還替她用紙巾擦拭嘴角的殘渣,冷泉洛都快以為他姐姐是殘廢的。

習慣被他照顧的麻生芽月非常享受,想吃更多的話,只能耍點小伎倆,比如他餵她吃的時候,假裝無意吻一下他的手指。他就會更加頻繁地餵她吃東西。

看著他們婚禮宣誓完畢,新娘子就拋花球,許許多多的未婚女子都圍上前想要接。

麻生芽月在一旁看著,綠間真太郎從她身後擁住她,還替她整理被風拂亂的發絲。

“小真,你似乎沒送過我花。”

“每天給你找幸運物還不夠啊?花容易雕謝,幸運物能長存。”綠間真太郎諄諄教誨著。

聽得也是道理,麻生芽月高興地揚著唇:“還是我家神棍厲害。”

“說多少次了,不是神棍。”

麻生芽月竊笑,不跟他爭。看見他們倆這般幸福,再看看她如今的幸福,驀然,她想起她母親曾經說的那番話。

“小真,我媽媽說過,有的人在一生中會遇到兩個人,一個讓你愛得大起大落,另一個許你平靜安然。我是不是讓你愛得大起大落的那個人啊?”

綠間扶了眼鏡,百般否決,“不是。”

“原來我是許你平靜安然的人。”麻生芽月抿唇笑說。

綠間搖頭,更加摟緊懷中的人,“也不是,那個‘有的人’並不包括我。”

他的一生只要一人。

“一開始我以為你是我愛的大起大落的人,晨哥哥是許我安然的人。後來我才明白不是。”

“那是什麽。”綠間追問。

麻生芽月調皮地看著他,“我今天不想說,等我想說的那天再說。”

綠間眉眼抽搐,“今日事今日畢,等什麽明天。”

“你管我啊,等你把我哄高興了,我就大發慈悲地告訴你。”

麻生芽月掙脫開他的懷抱,跑去跟本田研和晨哥哥說祝福,身後的綠間不爽地跟著上前,埋怨地盯著她看一整晚。

麻生芽月也不著急,繼續吃著他替她挑好刺的魚肉,吃他剝好殼的海鮮,還很享受喝著他替她吹到溫熱狀態的湯。

一切依舊,除了那張板著嚴肅不爽的臉。

婚禮的晚宴結束時,離開酒店已然是夜幕降臨,綠間真太郎牽著她的手走出去。

麻生芽月想起第一次見他開車時嚇呆的模樣,她以為他會守著板車到老。

正當綠間牽著她到自己車子前,身後的冷泉洛跑出來,“我車子拋錨拿去維修了。載我一程。”

“沒位置,自己去攔計程車。”綠間絲毫不猶豫地拒絕。

冷泉洛眉眼跳動,指著他的車子,“餵,後面哪兩個位置給鬼魂坐的啊!”

綠間真太郎哼聲,“副駕是我妻子坐的,後座是我們的幸運物坐的,怎麽,你有意見。”

氣得跺腳的冷泉洛,真想破口大喊,他被他使喚了那麽多年,現在居然連坐的地方都沒有。

甚至還一再阻撓設陷阱不讓他娶善美,害的他可憐兮兮的一個人獨守空房。

麻生芽月習慣看著綠間氣冷泉洛,她直接搶過綠間手中的鑰匙扔到冷泉洛懷裏。

“自己開回去,小心點。”

冷泉洛得意洋洋地看著綠間,“還是我姐姐最疼我,不像某只白眼狼。”

看著他把車駛離,綠間磨牙:“什麽叫最疼,你弟弟是不是會錯意了。你最疼的人不是我嗎?”

麻生芽月沈默了,看著他健碩挺拔的身軀,實在不知道該怎麽疼。

“你居然猶豫,還不答覆,綠間芽月,你是不是造反了。”

見他黑沈著臉,麻生芽月趕緊抱住自家老公大人,“不是不是,小洛還小,別跟他計較,反正我們家離這裏很近,走回去更浪漫。”

綠間摟住她,依舊不洩氣。

穿著高跟鞋的麻生芽月走的極慢,綠間怕她崴腳,便背起她走回家裏。

街邊的燈光溫柔地打落在他們的身上,地面的影子親密地融為一體。

麻生哪舍得他生悶氣,偷襲親吻他的臉頰,綠間沈聲:“你應該記得我跟你說過的理論。”

“記得記得,鍥而不舍,精益求精,做盡人事。”語畢,她伸長脖子將唇放在他唇邊親吻一下。

“我還有點悶氣,把家規背一下,我可能心情會好一點。”綠間說道。

一提這個,麻生芽月就流血淚,天知道她某天醒來發現床邊有一大沓綠間家規時,人都瘋了,足足50頁300條要她背。

“綠間家規第一條,妻子要乖順地聽丈夫的話。”

“連家規第一條,你都做不到,綠間芽月。你背一下第105條。”綠間真太郎郁悶地嘆息。

麻生芽月憤憤地看著無恥的他,“家規第105條,妻子要最愛丈夫,不得有任何身體和精神脫軌。”

綠間聽得心情很舒爽,說:“再背一遍。”

“家規第105條,妻子要最愛丈夫,不得有任何身體和精神脫軌。”麻生芽月磨著牙念出來。

“再背一遍。”

麻生芽月不禁怒道:“你愛生氣就生氣,我不背了。”

“沒耐心的家夥,還是我讓逐條逐條地背給你聽。”

在燈光璀璨的街道上,有那麽一個男子眸光寵溺地念著一條條家規,背後的嬌俏女子,聽到順她心的家規便親他一下。

麻生芽月看著他揚著笑的側臉,心裏偷偷地說著:小真,我愛你愛得大起大落,可你同樣的許我一世安然幸福,其實那兩個人都是你。

第二天清晨,麻生芽月起床時,發現家規又增加一條,便是:第301條:妻子要最疼丈夫。

她不禁無奈地笑了,她的神棍老公,真的是很可愛。

☆、番外終

? 番外(四)

結婚第三年的幾件事。

(一)

如海般透澈的藍色格調的偌大房間,布局錯落有致,擺設精巧,被房間的主人裝飾地溫馨暖人。

窗簾被拉到一邊,清風從窗戶的縫隙徐徐吹拂進來,窗簾在風中搖曳著細微的弧度。

躺在蔚藍色溫軟大床的男子女子耳鬢廝磨,男子寬厚的背倚靠在床頭,從女子的身後擁她入懷,女子溫順地挨在他的胸膛裏。

綠間真太郎溫暖的手掌輕揉著她軟綿綿的腹部,讓掌中的暖意平伏她腹中的疼痛。

每月經期的第一天,她都會痛得臉色蒼白,開始那一年還必須去醫院,經過調養的這三年,才好了許多,但也並不樂觀。

綠間輕柔地餵她喝著紅糖水,見她臉色沒什麽血色,便心疼到肉裏去。

“別板著一張臉了,這種疼痛很正常的。”麻生芽月看著她老公一言不吭的表情,便伸手捏捏他肌膚細膩的臉頰,真的是比她還要好。

“我是怕你疼。”綠間聲音微沈難掩心疼的氣息。

麻生芽月咬牙,擡眼揪著他,氣惱地反駁道:“你做那事的時候怎麽不怕我疼,我喊疼你也不放開我。”

窘紅臉的綠間真太郎捏著她的鼻子,“那能一樣嗎,那是我和你一起疼,現在是你一個人在疼。”

麻生芽月蹭蹭他的胸膛,溫暖一笑。

他摟緊懷中的人兒。接而他翠綠的眸光泛起絲絲內疚的漣漪,他有次偶遇到火神大我,才得知她在美國的那4年過得極其的差,才會把身體搞成這樣。

但她從來沒和他說過,她只是輕描淡寫地說過一遍美國生活而已。

綠間真太郎心疼地難受,胸腔的酸悶讓他透不過氣。

“小芽,冷嗎?”美國的冬天是不是很冷,聽說你差點凍死在雪堆裏。

麻生芽月笑笑說:“你抱著我哪會冷,況且房間裏不是開著暖氣嗎?”

“那餓嗎?”美國的飯菜是不是很難吃,聽說你還有一段時期得了厭食癥。

“小真,你真健忘,剛剛才吃完午飯。”麻生芽月淘氣地捏著他的手掌。

綠間握住她的手,細細地吻著這雙做過很多活的小手,他把頭湊近她的耳邊,聲音如同三月春風般暖人綿密。

“小芽,仔細地聽,這番話我只說一遍。”

“(漢語)我愛你,s'agapo, lch liebe dich, szeretlek,lk hou van jou , I love you,Je t`aime,Je t`adore,Ich liebe Dich,Minarakastan sinua,Ch`an Rak Khun,Ялюблютебя,ti amo 。”

麻生芽月怎麽可能會不知道他在說什麽,曾經為了追他,她就只苦練過不同國家的語言的‘我愛你’和‘我喜歡你’。

他說得極其緩慢,聲音如棋盤上的玉石,聲聲打落在她的心扉深處,激起她心湖的水花,愛得移不開眼。

這個別扭的男人是極少說這些浪漫情話的,也不知道他今日怎麽無故又失常了。

“看在你腹痛的份上,你只需填充一個國家的語言。”綠間真太郎寬宏大量地說。

麻生芽月轉了轉眸子,揚起笑意,從心底深處吶喊而出,“あなたを最も愛した。”

我啊,最愛你了。

(2)

結婚的第三年

東京的9月是初秋,黃橙的樹葉飄零,楓葉卻如火,在蕭瑟的秋日中燃起最後一把火,讓人暖到心裏去。

一雙夫妻坐在公路的木椅上相擁而坐著,他們擡眼欣賞著公路上的如火楓葉在風中婆娑作響。

麻生芽月白嫩的手掌攥著一片楓葉把玩著,眸光清澈地倒影著楓葉中的嫣紅,一旁的綠間被她眸光暈染出的緋紅所吸引,垂頭輕輕地吻在她的眼瞼上。

他擁緊他的妻子,深怕她有一絲冷意。

“小真,你說,我們的寶寶叫什麽名字好。”麻生芽月撫摸著自己懷孕一周的腹部。

綠間也把手附上去,包裹著她白嫩的手掌,和她一起輕柔她的小腹,溫聲:“是男是女都叫,綠間夏陽。”

“很好啊,聽著就很溫暖。”經歷了那麽多,她終於明白夏日比起冬天真的好太多了。

綠間寵溺地吻著她的發絲,“笨蛋,在你生之前,你先答應我一件事。”

“什麽事?”

“就算寶寶出世了,我都不容許我在你心裏的地位有所動搖。”綠間真太郎一定要先捍衛自己的地位,保證地位穩固。

麻生芽月丟給他一個白眼,真是霸道的男人,“知道了,知道了。你這樣做,小心寶寶出世和你對著幹!”

綠間勾唇一笑,指腹扶著眼鏡,詭異的光芒在他的鏡片上流連,“我早早計算好,你9月懷孕,明年的11月這時候出生,95%的機率生出的寶寶是天蠍座的,和巨蟹座的我相性很好。”

天蠍座是10月24到11月22日,機率極其地大,他心裏得意地笑著。

一旁的麻生芽月卻磨牙,敢情他那天不是計算好設陷阱坑她。那天她的桌面無端端有一罐葡萄汁,她便傻傻地喝了。

結果他以‘你喝了我的幸運物,我是不是該從你身上榨取些幸運’為理由,被他困在家裏欺負榨取她所有的力氣。

原來是早有預謀。

氣惱的麻生芽月張嘴咬著身旁男子的肩膀,綠間吃痛一聲也任由她胡鬧,只是低聲提醒:“你咬歸咬,別咬到我的圍巾。”

他亮著雙眼,小心地把圍巾放好,這是她織來送給他的,用她最愛穿的毛衣拆開的毛線織成的,他珍惜地很。

“圍巾是我織,我幹嘛不能咬。”

“既然你想咬,還是咬我這裏更好。”綠間垂頭吻住她的雙唇,輕咬她的唇。

麻生芽月當然是奮力張嘴反咬他一口,得逞的綠間摟住她,任由妻子的胡亂舔咬吻。

有一件事,綠間真太郎忘記了,便是麻生芽月的強大。巨蟹座和白羊座是水火不容的,她這只蠢羊卻能攻破了他的心。

所以她懷孕生出的兒子照樣生來克他的,他兒子偏生挑在11月23日出生,成了射手座寶寶。射手座與白羊座相性極好,卻與巨蟹座的他相性極差。

他的日子又得多苦惱啊。

(三)

驕陽似火,熾烈的陽光濺在熱情如火的籃球場上。

一群為老不尊的男子們偏要和大學裏的籃球隊進行PK,這群為老不尊的男子們便是曾經名為奇跡的世代和幻之第六人。

看著已經33歲的他們一點兒都不留情地將對手逼到絕境,他們眼底的執著與炙熱媲美如今的盛夏陽光。

“媽媽,我想看爸爸灌籃。”綠間夏陽拽著媽媽的發絲,兩眼發亮地盯著球場。

綠間芽月笑著看自己懷抱的兒子,無奈笑著說:“小陽,你爸爸不會灌籃的。”

“這麽沒用啊!”綠間夏陽不禁扁嘴,奚落著總是跟他搶媽媽的神棍爸爸,他接著奚落:“有幸運物都不能灌籃,太差勁了。”

聽著兒子的奚落,綠間芽月眼裏笑得得瑟,反正他們母子經常激怒傲嬌要死的某人。

一旁的高尾和成聽得捂嘴偷笑,揉揉夏陽黑發,瞧著他和綠間真太郎一樣的翡翠綠眸,好心替好友說句話:“夏陽,你爸爸是一個只投三分球的人,他能全場投喔!”

“是嗎?媽媽,是不是啊。”夏陽問著媽媽。

芽月點頭,“高尾叔叔沒說錯,是真的。”

“我要看,我要看,媽媽你快讓爸爸站在最遠距離投球。”夏陽興奮地拉扯著芽月的衣服。

為了兒子,綠間芽月只好大喊:“老公,老公,我想看你最長距離投三分!”

在球場的綠間真太郎聽見寶貝妻子的呼喊,揚著笑扶著眼鏡,目光先是溫柔地落在觀眾席的母子,接著再轉向給隊友。

深知他是妻奴的奇跡隊友們,哪能不敢給他傳球。當綠間站在自己籃筐旁,凝神,跳起,投籃到最遠處的敵方籃筐裏,沒有任何失誤地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